之前,有朋友提到了关颖和雷远,很抱歉这里没有时间多交待他们,书版里面倒是写了一些,算是比较甜蜜的描述(以后会在另一个版本里贴出来),之后如果写《一墙之隔》,依然会有他们跑龙套的戏份,那个文大概会贴近生活一些,琐碎一些,温馨平淡一些。
至于出书的情况,我也不太清楚,只知道过程很琐碎,并非印几页纸就可以完事,如果有任何的情况变化,会尽快上来交代一声,九月底大概会有消息。
说到新坑,考虑到本人坑品实在不怎样,还望各位慎入!
啰唆了一大篇,馄饨就此打住,不甘不愿的告退了。
^-^祝好!
可看可不看,看了也白看之番外(新添人物:涂苒---陆程禹的老婆,周小全的闺蜜)
夏末的傍晚,半明半暗,平静如常。然而周小全的心里却不那么安宁。她知道这样不对,却依旧忍不住去想。有多长时间了?她曾经在不经意间算着日子,在写满预约时间的记事簿上做了红色的又不起眼的记号,过了几天后又漫不经心的划掉,就像是对待所有失约的病人那样。可是,她很少去关心他们的复诊时间,更不会在记事簿上勾出鲜明的印记。
涂苒拍了怕她的肩:“想什么呢?好好开车,想男人归想男人,别把小命给搭进去了。你挂了不要紧,我上有老下有小的,可不能就这么死了。”
周小全收回心神,惴惴的说:“我老觉着不对劲,这么长时间连个信都没有,肯定有问题…想着给人家去个电话吧,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娘的…”
涂苒笑道:“咱们全姐也有和人说不上话的时候啊,我今儿个倒要看看,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妖精把你吓唬成这样…”
周小全横她:“什么妖精不妖精的,难听吧。人家好好一个大男人被你说成这样?”
涂苒“切”了一声:“我什么时候见过你这样前怕狼后怕虎的小衰样,不是妖精怎么会迷了你的眼。”
周小全有些不好意思:“也不是…之前被拒绝过一次,多少有点心有余悸呗。”
“啊?还表白…”涂苒斜着眼瞄她,“傻不傻啊,表白这档子事情,是咱们这种人做的吗?男人要的是什么,要的就是那种征服的感觉,所谓小火慢炖味更鲜,什么喜欢不喜欢的,他们享受的就是这个猎艳的过程。本是他们该做的却被你抢先了,难怪被人拒绝。我最不待见就是女追男,简直是曲解人性。”
周小全接着横她:“你行了啊,好了伤疤忘了疼,也不知道是谁被人虐得要死不活的在我跟前哭呢,这会儿倒跑来教训我。”
涂苒立马就蔫了,眼神飘向窗外:“我这不是前车之鉴吗?都过去了,还提什么呢…”
周小全没太忍心损她,当下也不吭气。两人打了十多年的交道,对于涂苒,周小全再了解不过,人前斯文,人后疯癫,私底下说话有些咋呼,对着不熟的人喜欢装点冷艳清高乖巧可爱什么的,其实也就红尘里飘摇一小白。
两人到了目的地,找地方停好车,进了酒吧。清淡的音乐放着,人人都是绅士淑女,低低地说话,连搁下酒瓶的声音都只留下一丁点,氛围有点小资,好在还算幽静。
墙边的沙发上坐着几个人。涂苒扯了扯周小全的手,小声问:“哪一个啊?”
周小全的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:“那张桌旁就四个男人,站着的端着托盘的那个是服务生小弟,另外三个里面一位是你老公,一位搂着个孕妇,你说还会有谁?”
涂苒点头:“哦,服务生小弟帅是帅啊,就是笑得有点多,而且露牙龈。男人笑得露牙龈,非傻即淫荡,不过胜在青春年少。”
周小全暗自掐她的胳膊,低低的说:“是坐沙发上的那个,手里拿着酒瓶的。”
涂苒瞥了一眼:“其实也还行。”
周小全怒了:“只是还行?”
两人小声嘀咕着,已是走到众人跟前。相互打过招呼,认识的介绍给不认识的,一团热闹。
雷远和涂苒之前见过,并且还有点小过节,一看见她就开口说:“哟,你老人家怎么也来了,孩子不没人带了吗?”
涂苒温和的笑笑:“你们家孩子出生以后,只是做妈妈的一人带吗?那可累了。”
此时关颖已有五个多月的身孕,听见这话便笑吟吟的看了自家老公一眼。雷远哪能体会不出这笑容的含义,不想被涂苒得逞,立马转了话题:“我今天一瞧这陆程禹,才多长时间没见,怎么就瘦成这样啊,又给人欺负了吧?”
涂苒回嘴:“不应该啊,你这心思用在了错误的人身上。”
雷远不依不饶,还想说点什么。陆程禹略微皱眉:“行了,你们两就不能碰一块儿去,每次都没完没了。”
许可对雷远笑道:“你小子逮谁撩谁,人老公瘦了还是胖了碍着你啥事了,就没点有建设性的言语。”
雷远看了他一眼:“你倒是精神了,人逢喜事,得瑟吧你。你家诺诺怎么还不来啊?这么长时间没见着,咱家关颖可想她了。”
关颖笑道:“你想就想呗,可别拿我当挡箭牌。”
“你…”雷远作势扬起巴掌,却又轻轻放在关颖的肚子上,挺没气质的嘟囔:“咱孩子乖,别学你妈一样淘气。”
涂苒见周小全的表情一直有些闷闷的,便借着喝酒的功夫悄悄问她:“人都结婚了啊,你没看他带着戒指吗?”
周小全也是一边喝酒一边说:“他以前没女朋友的时候也带着啊。”
涂苒又举起杯子搁在嘴边,含糊地问:“那他们说的那女的是谁?”
周小全想说点什么,却是摇了摇头。她才和许可聊过几句,他谈笑自若,她却觉着不是滋味,不咸不淡的,不是个滋味。他一向都能把握好分寸,随便一个表情一抹笑意却能让她乱了心情,还不自知。她找的话茬也说得差不多了,他微笑的搭着话,偶尔会低头看表。
雷远问他:“姜允诺到底干嘛去了?”
“她今天加班,”许可拿着手机站起身,“我出去打个电话。”
旁人笑道:“别打了,这不是来了吗?”
许可抬头,果然看见姜允诺推门而入,他不觉笑了笑,随即坐了回去。这男人,眼角眉梢都藏着笑意,涂苒看了周小全一眼,不由微一摇头。
姜允诺扬手和他们打了个招呼,正欲走过去,却被人叫住。回头一看,是公司的一位客户,两人因为某个合作项目打过交道,因此较为相熟。撞着了熟人,不得不寒暄几句,那人热情随和,也善谈,随便几句说到了工作上,话语不断,末了还要请她喝酒。姜允诺说自己有朋友等着,却推托不了。
许可瞧了一会儿,就要过去,被雷远一把拽住。陆程禹也是笑道:“急什么,不就说几句话吗?”
雷远说:“就是,你还怕她就这么跟人走了不成?”
许可低头看了他一眼:“放手。”
雷远偏不放:“坐下坐下,别丢咱爷们的脸,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呢?”
许可指了指关颖隆起的腹部,笑道:“再不放手,信不信我在你孩子面前抽你。”
雷远啐了他一口,在他身后骂道:“丫的没点出息,被个女人吃的死死的。”
许可懒得搭理,径直走过去,手轻轻搭在姜允诺的腰上,和那人点了点头,又笑着问她:“你才上班几天,就比我还忙,这么晚才下班?”
“是啊,最近比较忙,”她说着,习惯性的抬手替他理了理衬衣的领口。正准备相互介绍,那位客户却先一步问道:“这位是…”
许可的手搁在她的腰侧,他当然知道她那儿最怕挠痒。她不由悄悄白了他一眼,寻思着什么样的回答才可以使自己摆脱他的胁迫。
顿了数秒,她说:“这是我先生。”话音落下,腰侧仍是被他不着痕迹的拧了一下,又痛又痒,她差点叫出声来,抬起头,却看见他略显得意的笑容。于是心里跟着高兴起来,也就不去和他计较了。
两个男人相互递了名片,比先前聊得还要热络,本是不同行业却依然话题不断,竟让她插不上嘴只在一旁无所事事的听着。许可瞅了个空,赶紧作别,带了姜允诺离开。
还没走回座位,许可低声叹道:“才没看着你,就去勾三搭四,你勾搭谁不好偏要勾搭个话涝。”
她轻轻踢了他一脚:“你瞎说什么,我们是很纯洁的同事关系。”说话间,突然看见周小全呆呆的看着他俩,神色莫辨。两人的视线才碰到一处,周小全却又看向别处。
姜允诺愣了愣,这才转过弯来,伸手在许可的胳膊上重重捏了一下,压低了声音说:“我没你那本事,尽勾搭美女。”
许可的神色有些不大自然,笑着说:“你别乱想,我什么都没做。”
姜允诺哼了一声,干脆转过身去面对他:“你什么都没做?”
他想了想:“除了装傻。”
她见不得他这副样子,好像自个儿多有魅力多无辜一样,她伸出手指戳他的胸膛:“别再招惹人小姑娘,容易引起误会的话不要说,无谓的事情不要做。我还不知道你,你从小就这样,你不说几句二五不着调的话,人家会怎么着你?那言兮萝不就这么被你勾搭上的。”
他问:“言兮萝是谁?”
她笑眯眯的看他。
他说:“我倒是记得林轩这么个人。”
姜允诺瞪了他一眼,转过身去,走到关颖旁边坐下,笑道:“好漂亮的肚子,来,摸摸。”
雷远挡开她的手,笑道:“咱好不容易结次婚,你这当伴娘的就落跑,现在又想占我儿子的便宜,没门。”
姜允诺是第一次见着涂苒,大伙儿又瞎聊了会儿,叫了些果汁酒水喝了,眼看时间不早,这才散伙。随后各人上了自家的车。周小全自个儿开车回家。涂苒和陆程禹路过许可的车时,看见里头两人在接吻,不由扯了扯陆程禹让他也看。
陆程禹瞥了一眼:“有啥好看的。”
涂苒问:“他们看上去挺好的哦?”说完还很作的舔了舔嘴唇。
“是挺好的。”某人装作没看见。
暗示无效,她只好放弃:“他俩长得挺像的哎。”
“夫妻相。”
过了一会儿,她又忍不住摸摸他的脸:“你好像真的瘦了。”
陆程禹皱眉,避开她的手。
涂苒很是不爽:“你这脸是镶了金的还是怎么了,摸也摸不得了。”
陆程禹说:“你要摸吧,没问题,赶紧拿东西接着啊,这金粉往下簌簌的掉,指不定还能换几个钱。”
涂苒扑哧一声乐了,说道:“走吧,先去你爸妈家接儿子。”
姜允诺使劲推开许可:“行了吧,你想闷死我。”
许可说:“我刚出差回来,咱可是有两天没见了啊。过来,再亲一下。”后面有车猛按喇叭,两人扭头一看,雷远两口子正大大方方的瞧着,笑得极其猥琐。
姜允诺说:“快走,快走。我们最先上的车,最后一个开出去,笑死人了。”
许可却觉得她的说辞更为好笑,挺得意地说:“我不开车,堵着他们,爱看就看。”正说着,手机响了。雷远在那边说:“你他妈就别现了,再不开我可就撞上来了,我这小破车反正也打算换了…”许可听着听着,突然笑着骂了一句,一踩油门车子就冲了出去。
姜允诺问:“他说什么了?”
许可挂了电话:“他说我们再不走的话,就跟去家里看江景了,还说让关颖住下来陪你。那哪儿成,咱们家又不缺电灯泡。”
突然有水滴连绵落下来,砸在玻璃窗上,才片刻工夫,雨水便哗啦啦的倾盆而降。许可看了眼天边不时闪过的白练,嘟哝着:“我们最好能快点到家。”
姜允诺笑道:“打雷闪电么,都这么大了还怕呢?”
他烦躁的一眼横过来:“谁会怕那个啊,那都是以前逗你玩的,你还就信了。”
她小声说:“怕就怕呗,我又不会笑话你。”
他哼了一声,不理她。
到了之后,把车停入公寓楼旁边的车库,他脱下自己的衬衣,盖在她的头上:“我抱着你冲进楼里去,这样你就不会淋湿了,因为你跑得慢。”傻傻的神态像个孩子。
她点头:“你要快点跑,给你三秒的时间。”
他二话不说,打横抱起她就往外面冲,一直跑进楼里的电梯,还问她:“好不好玩?”
她掀开湿掉的衬衣,笑得不行:“快放我下来吧。”
“不放。”他明明喘息的厉害,却还是要硬撑着轻轻呼吸,不愿在她面前显露半点疲态,“到家了再放下。”
“你不累吗?”
他终于忍不住,长长的吐出一口气:“累。”话虽如此,却仍是等进了家门才放下她。
他用脚轻轻的踢上门,将沥沥的雨声关在了门外。他搂住她靠在门边,问道:“这两天一个人在家有没有想我?”
她乖乖的点头:“有的,很想。”
他很满意的揉着她的脸,才说:“最喜欢在这种雨天的时候和你一起呆在家里,觉得很安心,很舒服。”
她被揉得头晕,想了半天,又说:“其实也没怎么想你,我每天那么忙,哪有功夫想你。”
他果然放开了手,恶狠狠的盯着她。
她不管这些,赶紧跑进浴室里照镜子,白白的脸蛋已经被揉成了类似番茄的样子,还有指印。
怒!
她蹬蹬蹬的走出来:“你今晚滚书房里睡去。”
他吼回去:“那你不如让我死了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