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佧是真的很开心,她抱住邢克垒的腰,以甜甜的语气说:“谢谢你。”
“谢什么,你是我媳妇儿,应该的。”话音消弥,他顺势把她压在身体和墙壁之间,俯身吻住。
邢克垒身上本就有淡淡的烟草味道,此时再混合他口腔里的酒味,让米佧昏昏欲醉。她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,承接他的热情。吻到两人都有些微喘,邢克垒才不舍地离开她的唇,然后不满足似地在她颈间点点地亲。
良久,他拍拍她的背:“休息吧,累一天了。”而米佧却没有松开他。
忽然很贪恋他温暖的怀抱,米佧小声要求:“再抱一会儿!”双手更紧地环住他的腰。
“上瘾了啊,还抱?”他逗她,转而用力搂了搂她
米佧把脸贴在邢克垒胸前,听着他有力的心跳,闭上了眼睛。
“行了吧,都五分钟了,瘾也过够了,睡觉吧。”见米佧还没有松手的意思,邢克垒低笑,“那就再加时5分钟。”随即抬腕看表,“现在多抱你5分钟,今晚就要少睡5分钟,我有点亏啊。”
米佧却还是小赖皮似的没有一点进行“下一个程序”的意思。邢克垒索性把她抱坐在沙发上,吊着嗓子嚷嚷:“洗漱!睡觉!”利落地把上衣脱了往床上一扔,径直进了浴室。
米佧趁他洗澡的空档又欣赏了下玫瑰花,等她从双肩包里拿出睡衣,邢克垒居然裸着上身出来了。
“这么快就洗干净啦?”目光从他滚着水珠的胸肌上移开,米佧把军衬递过去:“也不怕感冒,□狂!”
“怎么没洗干净?我还打了沐浴露呢。”邢克垒却不穿,自己摸了摸胸膛:“还挺好用的,我这皮糙肉厚的都变滑溜了,不信你摸摸?”话语间就来拉米佧的手,被她害羞地躲过去了。
浴室里,飞溅的水花中米佧看着镜子里自己模糊的身影,思绪不受控制地回到那个和邢克垒相拥而眠的夜晚。心跳忽然就快了,有羞涩,有甜蜜,甚至还有期待和傍徨。
不知过了多久,浴室门被猛捶了两下,邢克垒低沉的声音在外面响起: “干什么呢小媳妇?洗那么干净要下锅煮了吃啊?”
居然还催她!米佧赶紧回应:“就好了,你困了就先睡吧。”
就知道她害羞躲着他。受了酒精刺激的邢克垒心情大好,语音带笑:“快点!给你三分钟,洗完!集合!睡觉!”
等米佧来到卧室时,邢克垒半躺在床上,故意看了下表,他光着膀子讲评:“米佧同志,时间观念差,迟到五分钟!进屋以后,不整队,不报告……”见米佧只顾着笑不向组织靠拢,他语音铿锵地下达口令:“从卧室左侧,跑步上床!”
这个职业病的男人怎么越来越可爱了?米佧咯咯笑着跳上床,扑到他身上。
作者有话要说:过了年,离开军营,他们就不容易腻在一起了,抓紧时间甜蜜一下
亲们的牙齿有没有被甜倒啊,某雨不负责的哦O(∩_∩)O
周五不用上班,公司组织去江北植树。本来有点抵触,结果好朋友说:“这是你人生的又一个里程碑,你应该再植一棵树!”这是哪跟哪啊?默了一秒提醒她:“记得带相机!”然后不无意外地被鄙视了。
☆、城池营垒37
邢克垒其实有点微醉,以至都凌晨了人还处于亢奋状态。所以当米佧小疯子一样扑到他身上,他朗声笑着稳稳接住她,翻身将她压在身下。
“别说我没提醒你啊,男人都是经不起撩拨的。”目光的落点是她红润的脸颊,鼻端充斥着她少女的体香与熏衣草沐浴露特有的味道,令邢克垒熏熏欲醉。
与他炙热的目光相遇,米佧回想起那一晚留宿在他公寓的情景。
那天米佧也是在浴室磨蹭了很久,久到邢克垒都怀疑她洗得睡着了。等她穿着他的衬衫从浴室里出来,就看见□着上身的他慵懒地倚靠在床头。米佧吓得缩回浴室:“你在这干嘛呀,怎么还不去睡觉?”她潜意识里认为他是该睡别的房间的。
邢克垒慢条斯理起身走过来,边把人从浴室里拉出来边说:“等你一起睡。”然后接过她手里的毛巾,擦她湿漉漉的头发。
他的话说得太暧昧,米佧控制不住地心跳加快。目光不经意掠过他沾着水珠的喉结,慢慢下移到健壮的胸肌,那充满了阳刚之气的男性身躯,令米佧的脸微微发烫。
忘了是怎么被他搂进怀里,也忘了是如何开始亲吻,更不知道怎么就被他压在了床上,当米佧感觉到丝丝冷意,才意识到她刚刚穿上的宽大的衬衫被他削离了身体,而他湿热的唇舌则辗转地吻过她的颈窝、锁骨、然后停留在胸前的玫瑰之地……
陌生的酥麻之感几乎令米佧战栗,却又让她贪恋他赋予的甜蜜。怯怯地攀紧他结实的背脊,米佧不知所措。感觉到她细微的动作,邢克垒有些激动难耐,滚烫的手更是情不自禁地在她身上游走,流连着探索她身体的奥秘。然而,当火苗迅速窜升时,邢克垒却在粗重的喘息中停止了一切动作。抱紧她,他把脸埋在她颈窝。
米佧几近□的身体被压在下面,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,她羞得全身泛起绯红,小手更是紧张地不知道放在哪里好。下意识挪动了□体,似是想避开这亲密异常的肢体相缠。
邢克垒嗓音低哑地要求:“别动,让我抱会儿。”片刻,他扯过薄被把米佧裹得严严的,连人带被搂住,贴在她耳边说悄悄话:“我是有心等到新婚之夜和你洞房的,但照这么发展下去,”略顿,他低低笑了:“小媳妇,我真不敢保证。”
米佧抓过被子盖到头顶不敢看他,害羞得不行。
“睡吧。”邢克垒拍拍她的小脑袋,语带笑意:“我需要冲个冷水澡。”
听到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水声,米佧爬起来重新套上他的衬衫。
邢克垒出来见她裹着被子睡着了,嘴角边还挂着甜甜的笑意,只剩摇头苦笑的份了。关灯躺在床的另一边,在不惊醒她的情况下将她柔若无骨的小身子搂过来,他宠爱地轻责:“没心没肺的小东西。”他都需要冲冷水澡了,她倒睡得香。
米佧轻哼着往他怀里拱,邢克垒像哄孩子一样轻拍她的背安抚,她皱紧的眉毛慢慢松开,适应了新姿势后睡得更沉。次日清晨还是被邢克垒叫醒的,他提醒:“伯父伯母今天回老宅,早起一会儿回去陪他们吃个早饭。”
米佧含糊不清地应一声,顶着乱七八糟的头发翻个身继续睡。邢克垒自身后搂住她,任由她赖了会儿床,之后又叫了两次怀里的小妞都没有反应,无奈之下他只好用坚实有力的长腿搭在她匀称的小腿上轻轻磨蹭,同时以低沉沙哑的声音说:“你是医生,该清楚男人的身体在清晨潜在的变化吧,万一我控制不住的话……”话语间,他抱她更紧,让她感受他蓄势待发的灼热。
身上的衬衫被睡得变了形,不止下摆卷到了腰际,领口更是冽得很低,一侧的肩膀都露出来了。此时被邢克垒用力一搂,米佧细嫩的肩背便贴在他光裸结实的胸膛上,那种肌肤相贴的亲密感让她睡意全消。
学医多年,米佧对人体构造自然很清楚。她自动将他的话拆分成:男人,清晨,身体潜在的变化,三个关健词。在明白了邢克垒话里的别有深意,米佧大力挣开他的怀抱一骨碌爬起来,“我去洗漱,你快点起哦,要送我回去的。”红着小脸跳下床冲进浴室去了。
呈大字状仰躺在床上,邢克垒失笑。
随后他起身来到浴室,拿着她的拖鞋蹲下去:“穿上,小心着凉。”
米佧配合地抬起脚,穿好拖鞋,然后眯着眼睛笑表示感谢,随后在他的眼神示意下照着他凑过来脸的侧脸上轻轻亲了一下。
邢克垒摸摸她的头,无限温情地吐出一个字:“乖。”
由于那晚他的克制,对于邢克垒,米佧是绝对放心的。她有理由相信,只要她不愿意,他是不会乱来的。因此明知道过年期间两人不止会同处一室,还有可能同床共枕,她并不抗拒。所以说就米佧的单纯劲儿,邢克垒想要拿下她简直易如反掌。然而也正因为米佧的纯善,邢克垒才格外珍惜她。莫名地,他觉得如果在婚前要了她,有趁人之危或是欺骗的嫌疑。
君子好色,取之有道。别看邢克垒平日里对米佧耍流氓成瘾,却有心按程序操作。当然,特殊情况如果发生了,他也无法抗拒。毕竟,情动不是谁都控制得了的,更何况他是个正常的男人,擦枪走火什么的,有时也是无可避免。
思绪回到现下,米佧承受着邢克垒缓慢印落在唇上的吻,身体隔着棉质睡衣紧紧地贴在他硬绑绑的胸肌上,柔软的小手怯怯地摸着他“沟壑分明”的厚实脊背。
心爱的女孩子就躺在身下,几乎达到了天地地利人和的境界,邢克垒是真想不管不顾地要了她。可这是五三二团,他不想他们的第一次在这里。他倒无所谓,只要人是对的,在哪里都没有区别,只是会觉得委屈了米佧。于是,邢克垒连深吻都不敢,只是浅尝即止,深怕压不住身体里的野兽。
感觉到他濒临爆发的**,米佧微喘着想要告诉他她害怕,却感觉到在她大腿间抚摸的手掌没再动。静静相拥片刻,邢克垒亲了她眼睛一下,变魔术似地拿出一枚周身镶着碎钻的戒指套在她纤细的手指上,低且坚定地一字一句:“爱人,一辈子的!”
戒指——他送她的新年礼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