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大手还在她胸口出流连不去,充满情色的揉捏。
温暖脸红如火,剧本早在惊呼中落在床上,她被叶非墨抱着,跨坐在他小腹间,低头便是他充满欲望的眼睛。
总是冷漠深邃的眼眸中,透出一股暗沉的火。
“叶非…呜…”温暖刚出口,叶非墨已压住她的头,攫住她的唇舌。
这是他的女人,她答应过要当他的女人,他的身体如此渴望着她,为什么要隐藏,为什么非要当君子,要她心甘情愿,只要使点手段,她就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来了。
他忍得够久了。
唇舌交缠,温暖整个人都愣住了,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,又该如何做,只是握住他的肩膀,让叶非墨恣意地卷住她的舌尖交缠,他温热的唇舌扫过她每一处甜美的肌肤,攻城掠地。
他是怎么了?
她的手也受了伤,根本就无法阻止他的侵略。
叶非墨吻得有些疯狂了,没完没了地揪着她舌,吻得温暖的舌有些发麻,她想躲,他却固定她的头,根本不让她移动,就这么疯狂地吻着。
宽大的睡袍很轻易就被叶非墨扯下来,退到腰间的位置,优美的双肩,精致的锁骨,胸前的风光都一一地迷惑他的眼睛。
叶非墨贪婪的唇顺过她耳垂,脖颈一路往下,野蛮地扯去她的胸衣,含住胸前的花蕾,温暖的身体仿佛被注入一道强悍的电流。
这道电流窜过身体每一处交流,身子敏感地迎合着叶非墨,脑海一片空白。
“叶非墨…”她没受伤的手推着他的头,这动作实在是让温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,“不要这样…”
她害怕这种被他完全掌握的感觉,仿佛所有的情绪,快乐和痛苦都掌握在他的手中,她不知所措,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在她陌生的领域中沉沉浮浮。
“要!”叶非墨声音暗哑,直起身子,暗沉的双眸紧紧地盯着她,“温暖,我要你!”
这是绝对的命令句,非询问句。
温暖一惊,经过情-欲的侵袭,那双潋滟的桃花眸荡漾着一股情爱的迷离,极其动人,叶非墨被这样的眼光看得浑身似乎要爆炸似的,压着温暖往他的昂扬上撞。
“你…”温暖的心仿佛不是自己的,也不知道谁在控制,紧张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,叶非墨压抑得够久了,有些小激动。
他什么都不想,只想把自己埋在她温暖的体内,恣意驰骋,狠狠地要着她,看着她在他身下哭。
温暖窘迫极了,不敢移动自己受伤的手,忍不住说道:“叶非墨,我的手受伤了,你也忍心欺负残疾人。”
叶非墨吻着她的唇,一本正经的回答,“做这种事,我的手不受伤就好,就算我的手受伤,我也能做,你的手断了也能做。”
温暖,“…”
不要讲得这么变态好不好?
谁家做这种事的时候还这么一本正经的谈乱这种问题的。
温暖窘。
“温暖,取悦我!”叶非墨说道,把她的手拉起来,紧贴在他的胸膛上,温暖仿佛被烫了,很想伸回手,可惜,他却紧抓着不放。
手下的肌肤,灼热,散发出年轻的力量,魅力,诱-惑着她去探索,去征服,他把自己完全敞开,求她取悦。
温暖低头看着他,叶非墨总是冷漠的脸此时有一种不正常的潮红,额头上全是汗水,眸光暗红,充满侵略性,她想,他是急切地想要她。
可叶非墨,你是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呢?
是因为你喜欢我,还是因为你只是需要一个发泄的女人。
这个女人是谁,你并不在乎。
又或许,你只是如同第一次般,把我当成韩碧的替身,你知道你想要的人,想爱的人是谁吗?
你怕是不知道的吧。
182
一时间,温暖想得很多,叶非墨却不容她想,硬是压低她的头,温暖看着他的眼睛,那里有着脸如桃花的她,她心中渴望叶非墨吗?
鬼差神使般,温暖主动去吻叶非墨的唇,她不知道该如何取悦一个男人,但他似乎很喜欢吻她,如果他们都在家,他总是时不时索吻。
若是睡在一起,他总是抓着她索要一个晚安吻,而且是那种法式热吻的那种。
叶非墨心满意足了,更狠地回吻着她。
他的大掌也忍不住罩住她的柔软,恣意揉玩,温暖嘤咛了声,倏地想起什么,想要退开,叶非墨却硬是压着她,温暖呜咽了声,无法放开他。
她的手在他肩膀上捶了两下,叶非墨精虫充脑,温暖的力度也不像揍人的。
且她越反抗,他心中就更有一种要征服她的欲望,益发强烈。
然而,当他的手触及到她的腿心处时,隔着布料,他感觉到不对劲,叶非墨再精虫充脑,这时候也觉得有点…挫败了。
“你…”
温暖的脸红得要烧起来,“我大姨妈来了。”
呜呜…这不能怪她,她是刚想起来的。
叶非墨太禽兽,攻势太猛了,她完全没有反击之力,差一点就被他吃干抹净了,哪儿还记得什么大姨妈的伟大问题。
她以自己的纯洁保证,绝对不是故意到最后关头才说的。
叶非墨咬牙切齿地盯着她,一盘绝世珍馐放在你面前却告诉你,你不能吃,这是什么滋味?
绝对无法忍受,叶非墨那叫一个火大啊。
身体僵硬得如石头般,每一处滚烫的血液都在沸腾着要她,要她,每一处肌肤都散发出强势的掠夺,然而,她却告诉他。
来例假了。
这无疑是一盆冰水泼在烧得正旺的火上的。
温暖动都不敢动,她正坐在他的小腹上,当然感觉身下那火热的东西正在耀武扬威地顶着她,那感觉真是又难受,又有点异样,冰火两重天,她说不上来。
叶非墨狠狠地在她胸上一揉,温暖吃痛,抬手打他,叶非墨突然说道:“听说来那事的时候,女人的身体特别紧,做起来会非常爽,我没试过,不如…”
温暖泪了,看着叶非墨一本正经,非常严肃的说话表情,她就想死。
“你就不能忍一忍吗?”温暖无语,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在这里和他讨论这种不纯洁的问题,呜呜…
叶非墨扶着温暖的腰,让她往下移了移,让她主动感觉他到能不能忍得住,那坚硬的昂藏抵在她腿心之处,温暖动都不敢动。
叶非墨面无表情地说,“你看,它自己不听话。”
温暖看着叶非墨的脸,她想死。
“叶非墨,你总这么野兽,我觉得你需要一个充气娃娃。”温暖凉凉说道。
“你就是我最好的充气娃娃。”
温暖,“…”
“来吧!”
“滚!”温暖笑骂了声,其实都做到这地步了,她的身体也非常的难受,可那又什么办法。
叶非墨只是想逗逗她,谁让她刚开始不说,到现在才说,他是身体难受得要命,他知道来这种事再做,男人是很爽,可对女人的身体伤害很大,他再精虫充脑也不会拿温暖的身体开玩笑。
可真的好难受。
叶非墨盯着温暖的樱桃小嘴,温暖瞬间想歪了,脸蛋更红得要滴出血来,“你想都不要想!”
他想让给她用嘴巴服侍他,想都不要想。
温暖美女上高中的时候,唐曼冬那是一个典型的御姐,她们两人在一起,用唐舒文的话说,就是一个御姐带着一个萝莉。
御姐很喜欢刺激,所以高中那会儿,拉着温暖跑夜店,那里有好几场脱衣舞男的脱衣秀,台下都是女子,老少都有,那场面对温暖的冲击力是非常大的。
唐曼冬还寻求刺激,带在观看脱衣舞后还观看一些少儿不宜的东西,而且都是躲着偷偷瞧的,她也见过女人和男人以那样的方式寻求快乐。唐曼冬说,男人和女人做这种事的方式太多种了,不一定只是传统的活塞运动,带她看眼界来的。
所以叶非墨一看她的嘴巴,她立刻就想歪了。
叶非墨本想只是想吻她,一听温暖这话,眸光闪过一道异光,温暖一看就知道他兽性起了,慌忙要逃,叶非墨扣着她的腰。
“你知道我在想什么?”
“不知道!”温暖果断摇头,泪流满面。
“既然来事了,不能做,那就用嘴巴做吧。”叶二少说得风轻云淡,好像在说今天的天气很好般,把温暖雷得里嫩外焦。
她最受不了的就是叶非墨,分明是一副精--虫-充脑的模样,但说话却慢条斯理,这对人真是一种考验啊。
叶二少真的好扭曲,好变态。
多少男人能做到他这份上的。
“叶非墨,我觉得浴室是你解决…某种需要的最佳场所。”
叶非墨突然吻住她的唇,温暖慌了手脚,一不做二不休,正想扯动手臂的伤口用苦肉计,叶非墨眸光一冷,面无表情地看着她,“我最喜欢玩残疾人,你最好别给我这个机会。”
温暖被他的目光吓得动也不敢动。
呜呜…
叶非墨冷冷地睨着她,“哼,算了,今天放过你,等你好了再做。”
这一说罢,叶非墨果断奔浴室了。
水声哗啦啦地传来。
温暖圆满了。
慌忙把内衣丢到衣柜里,拿过浴袍穿上。
183
她本来睡觉就不穿内衣的,可自从和叶非墨同床共枕后,温暖每次都穿得严严实实地睡觉,穿内衣睡非常的不舒服。
今晚破例了。
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,想起刚刚的亲热,身子出了一身冷汗,真是危险啊。
她真的被叶非墨给唬住了,什么都想不起来,迷迷糊糊差点就被他给办了,若不是她来例假了,恐怕两人就做了。
关键是,她竟然还一点反对都没有。
真是堕落。
都怪叶非墨那张脸,其实她还是挺喜欢看叶非墨那张禁欲式的脸上露出欲-望的表情,那表情非常的绝妙,令人心动。
温暖拍了拍自己热烫的脸,蠢丫头,差点就被吃了。
可转念一想,她都被吃过一次了,被吃第二次又什么分别吗?
这是个非常严肃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