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…
“你在嫌弃别人的身材的同时也看看自己的JJ长宽高有没有达到国际标准。”陈雪如脱口而出,这句话是温暖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,剧组拍戏的时候她当成笑话和自己说的。
温暖说有人就嫌弃过她的身材,她还白痴地挺了胸给他看,早知道应该这么说的,秒杀啊。
绝对秒杀。
JJ的长宽高,国际标准有木有啊!木有就不要嫌弃女人没有波--霸。
唐舒文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气得吐血这话的意境,他知道陈雪如伶牙俐齿,可没想到这么伶牙俐齿,靠,这话也敢肆无忌惮地和他说。
可偏偏他除了生气,还是生气,竟然说不出一句话来反驳她,实在太气人了。
司机听着两位主子的对话,笑得一抽一抽的。
实在太有爱了。
唐舒文狠狠地瞪着陈雪如,她也不甘示弱地扬起下巴瞅着她,各自甩了对方几个冷飕飕的冰刀,同时一哼,一个头偏向左边,一个甩向右边,那气场叫一个强。
陈雪如暗骂自己幼稚,竟然和他谈这个话题,还谈得这么不甘示弱的,她低头看看自己的胸部,你的身材挺好的,被人家说不好真那么恼羞成怒么?
陈雪如咬了咬牙,以后要克制,这么白痴的话题不能再继续下去。
她和他也没熟到能荤素不忌地开玩笑。
“苏然最近有没有找你?”快要到唐家的时候,唐舒文突然问,这小子不想活了,明知道他和陈雪如明天结婚,今天还打电话过来挑衅,竟然放话让他们赶紧离婚,他好接手,这臭小子。
“有!”
“说什么了?”唐舒文口气不善地问,陈雪如冷冷地眯着眼睛,“关你什么事,我总有交朋友的权力吧,再说,你不是说过互不干涉吗?请你遵守承诺。”
“什么狗屁的互不干涉,统统作废,我都和雨凝说得清清楚楚了,你别存心找我错处。”
“你要不做错,谁也抓不住你错处,再说,我和苏然清清白白,才不是你想的关系。”陈雪如忍不住说道,苏然约她,一般她都会赴约,她和苏然很谈得来,脾气相投,相处也很开心。
最重要的一点是,那天晚上就说得很清楚,苏然也不会自讨没趣,且他们认识较短,她和唐舒文又结婚了,苏然自然不会调戏朋友妻,当是朋友聊聊天,解解闷,她也很开心,有很多话都和苏然说。
这是她第一位蓝颜知己呢。
“你又知道我想什么了。”唐舒文冷哼,“心虚了吧你。”
“你无理取闹够了吧。”陈雪如冷冷地看他一眼,唐舒文阴鸷了眸,敢说他无理取闹,谁家自己老婆天天和自己兄弟在一起不会过问的。
“什么无理取闹?你这意思是说我可以和雨凝继续来往,我也可以说我们是朋友。”唐舒文恼怒道,一想起雨凝哭泣的脸,他蹙眉,眸底掠过一抹心疼。
*
国际标准。。。噗嗤,我从微薄看来的新词。
290
陈雪如暗忖,说来说去,他是为了见赵雨凝,那女子是他的珍宝,不见面,不来往,对他来说很难受吧,她是不是该宽宏大量,笑着说,好吧,你去吧,你放心地金屋藏娇吧,我不介意。
“你随意。”陈雪如淡淡说道,“唐舒文,我真的觉得你特别的奇怪,心中分明爱着赵雨凝,又放不下她,她有一个小病小痛你就心如刀割,既然如此,为什么要娶我们呢,让我们去美国,各过各的日子不是很好吗?你真的很矛盾。”
唐舒文冷冷地眯起眼睛,“我们唐家的男人,断不可能让自己的孩子流落在外,受人白眼。”
陈雪如一怔,她知道是为了孩子,但她没想到,唐舒文会是一个爱孩子的父亲,看起来并不像,若不是他心爱的人生的孩子,恐怕丢进淮江他都不会看一眼,陈雪如只能解释成,可能这是他第一个孩子,所以他比较宝贝。
“你女人那么多,要是别的女人也生了孩子,你到底要娶几个?”
“你闭嘴,你以为除了你,谁还有我的孩子?那天要不是我被人下药,你半夜就跑了,你以为你能有孩子?”唐舒文冷漠地说道,他们几人玩得凶,却很有分寸,不该发生的事绝对不会发生,怎么可能会有孩子,要不然自己的孩子现在都能组成好几支足球队了。
陈雪如见他这么说,也不再说话了。
心中暗暗庆幸自己当年半夜跑了,所以才有了小念。
“少爷,少奶奶,到家了。”司机的声音适当地响起,提醒他们到家了。
唐舒文和陈雪如回来的时候,小念还很精神,一家人都在客厅,还没去休息,见陈雪如回来,温岚很关心地问她今晚的事。
陈雪如轻描淡写带过去,不是什么大事。
唐舒文也命人封了消息,明天的娱乐版会有少许流言,但娱记定然不会乱写,除非你不怕唐家的报复,况且明日是结婚,媒体不会这么不识趣。
小念和陈雪如玩了一会儿,温岚就带他去休息,陈雪如也回了房,梳洗后已差不多快12点了。旧的一年就要过去了,辞旧迎新,门外都放鞭炮了。
不远处教堂的钟声敲响,旧的一年过去了。
新的一年来临了。
她的人生,从今天开始,进入新的阶段,是幸,还是不幸,她自己也说不准。
真的很难说。
唐舒文上床,带起一床冷气,陈雪如想,自己还真是给他暖被窝了,睡得暖暖的时候一股冷气就钻进来。陈雪如有些排斥和他有身体上的接触,没办法,心理有阴影了。
唐舒文也是知道的,两人平时睡在一起是很规矩的,今天却很例外,唐舒文一直往她身边靠过去,陈雪如越是躲,他越是靠近。
她都要被他逼得落到地上去了。
“唐舒文,你干什么?”
“睡觉。”
陈雪如恼怒,“你睡觉挤我做什么?”
“谁挤着你了,一张床睡碰着有什么不对,再说,你可是我老婆。”唐舒文把音调调高了几个分贝,重重地强调了老婆二字。
陈雪如咬牙,不知该说什么的好。
老婆。
唐舒文的老婆。
是啊,她怎么忘记了,她是他的老婆。
唐舒文见陈雪如静了,顿感无趣,硬是要拉着她说话,陈雪如懒得理他,大半夜的,发疯呢。
“今天要结婚了,你紧张吗?”唐舒文问,双手不规矩地伸向陈雪如的腰,她身子僵硬,冷冷道:“不紧张。”
唐舒文一声喟叹,倏地伸手把她抱在怀里,让她枕着他睡,陈雪如抗拒地推着唐舒文的肩膀,她不想他和她如此亲密。
“放开。”
“凭什么?我抱自己老婆你喝什么呢,我还想做爱做的事。”唐舒文直言不讳,她愤怒地抬眸看他,灰白的光线中,男人的眼光是深邃的,也是露骨的,扣在她腰上的手很清楚地表达了他的话,他想要她。
陈雪如被他这专注的目光仿佛吸住了灵魂般,一时无法辨清他眸中的目光到底为何,唐舒文抚着她的脸,柔情万千,他也不知自己一时怎么了,竟对她动了这心思。
欲念节节攀升,周围的气氛都滚烫起来,陈雪如紧张地避开他的目光,唐舒文扳着她的脸,不准她逃避,他的唇落在她的唇上。
她身子僵硬如石头,毫无反应,除了害怕,还是害怕,那天晚上的记忆涌上来,陈雪如慌忙用手去抵住他靠近的胸膛。
唐舒文扣住她的手腕压在一旁,高大的身子覆在她身上,低头很耐心地吻住她的唇,温柔的,多情的,如三月春风,带着淡淡的欲望,却又克制住,没有吓着她。
不管他怎么温柔,陈雪如还是僵硬如石。
“唐舒文…”她忍不住喊他的名字,想让他停手,唐舒文何尝不知道她很害怕,可正因为如此,他更不能停,老婆是自己的,没理由不能抱。
若她一直这么抗拒他,莫非他要一直当和尚吗?
额头抵住额头,暖暖的吻从她的唇瓣蔓延开来,一直落在耳垂,唐舒文含住她的耳垂,轻轻的啃咬,一阵电流窜过陈雪如的头皮,一阵发麻。
唐舒文解开她的睡衣,手探了进去。
“你没穿内衣。”唐舒文戏谑说道,灼热的呼吸都喷洒在她耳后,灼热的,暧昧的,她的仿佛要烧起来似,胸口被他揉得又涨又痛,分明抗拒着他,身子却在他高潮的技巧戏下慢慢地软化。
他的手指探入花径中,体内的高温和紧致让他身子更为冲动,可他知道,这一次不能急,也不能吓着她,不然再有下一次就难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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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雪如紧张地躲避着身体内的异物,害怕地摇头,“不要,唐舒文,求你了,不要…你放过我。”
她不想和他做这种事。
一点都不想。
唐舒文轻刺着她的花径,吻住她的呜咽声,或许是好一阵子没要女人了,又或许是她的缘故,是什么不重要,重要的是,今晚他很想要。
“陈雪如,我们是夫妻,这是夫妻间的义务。”他说道,吻住她的唇瓣,湿热的吻一路往下,含住她胸前的樱红。
陈雪如紧张地抓住身下的被单,夫妻义务…
一想到那一晚,她的身子再一度僵硬,唐舒文停下动作,双眸直视着她的眼睛,“你让我对你和孩子忠诚,你也要满足我的欲望,这样才公平,你不能要求我对你忠诚,你却让我过无性的婚姻。别抗拒我,雪如,上一次是我不对,我道歉,这一次不会了,我会温柔的。”
他目光灼灼,漆黑深邃的眸仿佛盛开了一团火,她的身子都要被火烧起来了,越来越热,可也越来越紧张,唐舒文真的对她的身子有感觉?
即便他不爱她,他对她的身子也有感觉?
他的手又摸向她腿心处,陈雪如握住他的手腕,“不能再等一阵子吗?我…”
“不能,同床共枕以来,我碰过你一根寒毛吗?我已经给你这么长时间,你也该准备好了,忘了上次那件事,我会让你忘记的。”唐舒文说道,无性的婚姻是一种折磨,不管是对女人,还是对男人,他不知道自己对陈雪如到底存有什么心思,可这是他名正言顺能抱的女人,为什么放着不吃。
“明天要结婚…”
“放心,我有分寸,做一遍就好,不会让你太累。”唐舒文说道,当她默认了,脱去身上的衣裳,陈雪如没想到她和唐舒文会在这种情况下做这件事,对她来说,倍感压力。
他耐心做了很久的前戏,她的的花径才稍微湿润了些,这一次他的确是耐心,且很温柔,一改上一次的粗暴,陈雪如知道自己避不开,很努力地放松自己去接纳他,可越是想放松,越是紧张,唐舒文拉着她的手探下他的下身,声音低哑问,“长宽高有没有达到国际标准?”
陈雪如大恼,她还真后悔了自己一时嘴快,温暖这话果然是不能说的。
她拼命地想要伸回自己的手,唐舒文却不许,让她的手握住他的骄傲,上下滑动,转圈,似乎真有让陈雪如感受一下到底有没有到国际标准的长宽高。
她窘迫得不行,心跳如雷,这男人也太恶趣味了。
不就是一句话嘛,用得着这么较真吗?
“说,到标准了吗?”
陈雪如,“…”
她哪儿知道国际标准是多少,不过以她摸到的尺寸,似乎…挺有料,超标都有可能的说,呸呸呸,你在想什么。
“够了,你别…”
“哦,原来是够了呀,早说嘛。”唐舒文故意曲解她的话,陈雪如更是面红耳赤,他捧着她的臀部,已慢慢地挤入她的花径中。
陈雪如咬牙,忍住这股不适和酸胀,她终究是太过紧张,不能完全容纳他,唐舒文也不想强来,不想让她疼痛,这事是美好的,这一次一定要补偿她。
他的手指寻着她的花核技巧地拧、挑,捻…刺激着她分泌出更多的爱液润滑,陈雪如抵不过唐舒文的高超技巧,总算让他如愿没顶而入。
他没有大动,忍住想要冲刺的念头,压低了身子,吻住她的唇,让她没咬伤自己,“很疼吗?”
陈雪如摇头,不知道该怎么说唐舒文见她面色痛苦,不敢再有动作,只是不停地吻住她的唇,温柔地爱抚她的身子。
疼,并不是很疼。
只是他那句问话,让她觉得很委屈。